星期三, 3月 18, 2015

鄭師兄的腳(轉貼)

右膝腫得更大 ----   無常迅速

踏入社會工作後,親朋好友同事間,常會有一些紅白事,其中較讓人驚訝者,就屬意想不到且發展迅速的症狀,奪去當事人的健康或生命,使得常常聽到的「無常迅速」等語,有一些體驗,後來發生在自己身上時,又體驗得更深。在病痛折磨時,甚至對求懺悔的方法及對佛菩薩的信心都起了動搖。
一二年二月休假跟公司同事一起到印尼日惹,參觀一些佛教及印度教的古蹟,其中有個行程是到海邊的沙灘上乘坐雙人馬車欣賞夕陽,同行者兩兩各自選了馬車就出發了,只剩一部在等我跟同修,我看見那匹馬舌頭外吐垂在嘴邊,覺得牠很累就不想坐,但是已集體訂了此行程且馬車伕有點不高興,最後還是決定坐,但是在提腳上馬車時,右膝蓋不小心輕輕碰到馬車橫桿,當時心裡覺得奇怪,怎麼這麼痛(完全沒想到要求懺悔),結果右膝蓋雖然有瘀青,但剩兩天行程也都正常走完。最後一天返台,從機場搭接駁車回家,一下車發覺右膝蓋很腫,把我寬鬆的褲管都撐滿了。
隔天早上醒過來後,發現右膝腫得更大(第一次),小腿跟大腿間的膝蓋界線沒了,根本看不見膝蓋,而且無法下床,因為稍微動一下就很痛,只能向公司請假去醫院就診。醫生也覺得奇怪,輕輕一撞就腫成這樣,他判斷應該是痛風,於是先用針筒刺進腫漲的膝蓋,把裡面的液體吸出來,然後安排驗血、照X光並開痛風及止痛藥給我,囑咐我下週去看報告,隔週複診時腫痛已消膝蓋浮現,醫生說:「尿酸正常、X光正面側面顯示骨頭也正常,恭喜你康復了!」我自己也恭喜自己沒吃痛風藥跟止痛藥。但下一週之週六早上醒來,發覺一夜之間整個右膝又腫回原來樣子(第二次),長褲穿不上,只能穿有彈性的運動褲。打電話回寺裡請教師父,師父說你現在快來寺裡。雖然腳腫痛不良於行,但還是在同修的幫助下緩慢的移動出門搭計程車、高鐵及高鐵所提供之輪椅。
到了寺裡,從山門至師父的會客室我移動了很久,第一次覺得寂光寺好大。數日後我了解我右膝腫痛的種種業報,過去生戰爭因後援糧食不繼,砍敵人腿部烹食……。在後續幾週陸續出現過去所造惡業,包括過去生懲罰偷摘桃子的小孩,將其腿部綁繩倒吊於樹上,小孩因掙扎導致腿從膝蓋處斷裂;過去生因玩耍,綁大螞蟻腳導致斷裂;過去生為吃食而傷害許多牲畜之腳部;過去生拿麵棍打傷孫子書僮的腿;過去生當土匪用刀虐傷無辜;過去生比武刺傷對方腳、膝蓋、髖關節、跨骨等 (在這些日子,因為右膝腫痛,日常生活起居坐臥,盡量不使用右膝,因施力與負重無法平衡於四肢,導致左膝、左跨、右跨疼痛) 。以上這些受害者都說我很可惡,要讓我也被截肢,一輩子撐拐杖。自己也覺得很慚愧做了那麼多傷害的事;又加上是第二次復發而且狀況比第一次更嚴重,覺得要更用功彌補受害者,同時也隱隱覺得右腿無法再百分之百恢復健康了。由於受害者人數眾多,他們說我造這麼多業,資糧也不夠還他們,給我六個月的期限每個星期至寂光寺參加共修,問我願意否?我說願意。可是他們還是覺得很懷疑(因為每週要從台北至寂光寺參加法會),我還是說願意。當天在寺裡出現一位稀客(潘醫師),他說我幫你看一下,隨後替我針灸下了幾針並用克難式的保特瓶幫我吸淤血,並跟我說你這狀況很單純,回台北再到我診所治療,應該針四次就會好。隔天又參加寺裡的地藏法會後才回台北。後來又去潘醫師的診所治療了三次,果然如他所預測的,針灸四次就腫痛全消。
為了兌現諾言,每週都從台北至寂光寺參加法會,時時警惕自己做功課,因為債欠太多了,同時心裡壓力也很大,因接連二次右膝腫痛且越來越嚴重,以及過去生加在受害者身上的各式傷害及他們陳述報復威脅等語,讓我覺得還不完且不知如何能讓受害者滿意,只能腳踏實地照著師父的教導做,但同時心裡也覺得這樣做,要到何時才能還完或是讓受害者滿意?就在日日擔心時,右膝又慢慢腫起,一天內右膝又腫回原來樣子(第三次),完全看不見膝蓋,而且膝蓋無法彎曲跟伸直,起居坐臥盡量避開痛處,也因負重無法平衡於四肢,導致左、右兩跨及左膝發炎疼痛。另外睽違已久的痛風也趕來插一角,左右兩腳痛風同時發作,腫漲變型,腳的皮膚由紅轉黑,這景象讓我想起:這不就應了之前受害眾生要讓我被截肢的果報!此時心灰意冷,只覺得身體跟意志都很疲累,也不想去看醫生(因為之前的檢查都不知病因),只剩之前承諾眾生做功課求懺悔的事還繼續著。
這期間由於求懺悔、因緣也具足,所以陸續出現過去生所造惡業:包括過去生家族賣豬腳,生意非常好導致受害豬隻眾多;過去生家中長工阿公公因其弓身屈膝午睡,因我是小孩被教育要伸直四肢睡,故以棍打他要伸直,致使阿公公受傷;過去生放蟲卵於膝蓋腐肉處做治療之試驗,致患者膝蓋患處更嚴重。
此時也正逢寺裡每年五月於板橋市立體育館舉辦護國消災法會(現已停辦),讓我有機會超渡以上受害的眾生,此時我的腫痛有消一些,雖不良於行但還可移動去參加法會。在法會的第二天早上我還可開車去參加,一天法會結束後身體很疲累想回家休息,正巧遇上常住師父,告知想回家休息明天再來參加最後一天,常住師父說:「我覺得你最好去師父會客室,否則我覺得你明天可能沒辦法來參加」。我一聽此話心想已經腫了三次了,應該不會超過三次吧?此時雖心裡壓力大且身體疲累,但還是去了師父會客室,到了會客室,不意外的,人是爆滿的,也不知等了多久,有各式各樣的蛇類眾生找我,因我過去生捕蛇裝入竹筒內,再用火烤成粉販賣,蛇類眾生說我膝蓋腫漲就是牠們纏在上面,多次腫漲是因牠們輪流纏上來所致。當晚護法菩薩慈悲幫我治療,用手在我膝蓋、腳等腫脹處抓東西,只見祂忙著抓東西,同時喝斥眾生說「夠了」,此時我覺得很不好意思,因我是那造業的源頭。
第三天早上醒來後,發現右膝再度腫回原來樣子(第四次),就是完全看不見膝蓋,而且發黑的左右腳痛風發作腫漲,左右胯也疼痛,更糟糕的是我無法下床,因為不管是用翻滾、爬、起身等動作,腰以下無處不痛,常住師父前日說我可能無法參加第三天法會的話應驗了。看著法會開始的時間慢慢接近,我發覺無法準時參加了,但我還是想參加,努力各種角度還是無法下床,試著各種姿勢,在同修的幫忙下,我花了一小時才從臥房挪動到家門口,搭計程車到板橋體育館。下了車,一位工作人員利用一張有輪子的椅子推我去搭電梯,上了二樓剛好遇到師父獨自一人在外面,正準備要進入會場主持午供,看見我說先坐在外面念佛,後續在疼痛中完成第三天法會,結束後至師父會客室,有眾生跟我說:「第四次讓你腫起來,是在試驗你是否真心求懺悔」。天啊!堅持信念腳踏實地去做是對的。
週日回寂光寺共修,一位眾生跟我說你過關了,這時候離眾生給我六個月的共修求懺悔的期限,只經過了三個月,這讓我明白求懺悔只要用「心」,我們持咒、誦經、參加法會的功德,才能夠讓受害者感受到且受用,並且比預定時程還快;我很慶幸沒有走到另一條路:只是算時間,無感的持咒、誦經、參加法會,最後六個月過後症狀必然更嚴重,不但浪費人家給我的機會且會懷疑師父教導的方式怎麼沒效呢?
之後我還是把六個月週週至寺裡參加共修的承諾給完成,同時也請馬醫師治療,這時右膝腫漲、雙腳痛風、雙跨疼痛等症狀就一一消失了。在治療期間,雖然所有症狀都已消失,但右膝蓋深層處,在爬樓梯時會感覺到些微疼痛,可是我已經很滿意了,當然求懺悔還是持續著。直到寺裡持咒水時,我幫忙提咒水,左右兩手各提一大桶上下樓梯,此時發覺右膝蓋的些微疼痛已經完全消失。
這期間除了感謝家人的幫忙外,更是感激師父及蓮友的幫忙及鼓勵,費心燒煮傳統湯藥內服外敷,無奈業重未消,導致傳統湯藥雖奏效但事後功虧一簣。期間同事也時時關心,但見我時好時壞,拐杖從單支木杖換成鐵杖,最後換成四支腳的助行器,甚至坐輪椅。週日在寺裡共修,即使是簡單的念佛繞佛,我只能坐在敬老區的椅子上,不知日後是否還有機會能正常的念佛繞佛。
現在回想整個過程,發現在一些關鍵點我們會因為信念、價值觀等因素,決定採取的不同行動,其可能對應的結果也會不一樣,現把它列出來,分敘如下:
一、 時間金錢因素
1
、 週週花時間從台北至嘉義寂光寺共修持續六個月;另一選擇是花時間去各大醫院掛各式各樣的科別檢查及治療。
2
、 六個月花到寺裡共修的來回高鐵、來回計程車的錢,但結果是完全康復(全部是原裝的);另一選擇是花車錢去醫院並接受各式手術治療(可能包括吃藥、驗血、截肢、裝義肢、復健、定期回診等),最後也是康復,但是身體失去某些部分,說不定也需撐拐杖。
二、 對佛菩薩的信念
1
、 深信師父所傳授的佛菩薩教導,並堅持腳踏實地的去實踐,一定能解冤釋結;另一選擇是有交換條件心態,跟眾生說情、請其「打折」討便宜或自己在家裡做功課迴向給他們,如果是發自真誠或許應該也會有用,但時間可能拖長,身體患處由於時間拖長,後續可能無法百分之百痊癒。
感謝師父正確的領航及親朋蓮友的支持打氣,此難一路行來,雖不好走但方向正確,但要花多少時間度過折磨則是掌握在自己



(原來網址:)
 http://www.jiguangtemple.org/wwwtest/node/99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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