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二, 5月 30, 2017

樂崇輝居士: 開啟佛教印經弘法與提攜青年學佛的大菩薩(轉)






順著前兩則,分享一下現代版同仁堂的故事:同仁堂第十三代後人目前在台灣,是台灣開啟佛教印經弘法與提攜青年學佛的大菩薩。


當代宏法賢者樂崇輝大居士簡介與自述



 
來源:鳳凰佛教



樂崇輝居士,1931年生於北京。祖籍浙江寧波府慈水鎮。樂氏先祖於明朝永樂年間舉家遷往北京,後以創立北京「同仁堂」樂家老鋪名號聞世,居士乃同仁堂第十三代後人。

1938年因緣際會來到台灣。來台後,除投靠堂嫂在台北開封街開設的同仁堂外,同年考取陸軍軍校,畢業後以少尉軍官銜職發至通訊單位服務,二十年間,歷國防部參謀、電台台長等職,於1959年以少校軍銜退伍。

1953年居士任職軍中機動補給作業兼馬路修繕監工,業務非常辛勞,時日一久,疲累不堪,1956年至1959年養病期間,已經不再實際參與軍務,其間大量閱讀佛教經籍,並參與佛教期刊投稿,且發出退役後印經法施的宏願。

1962 年,軍中退伍後,即借同仁堂地下室一角,成立大乘精舍印經會,開啟佛教印經弘法事業。1956年7月30日,因慈云服務隊因緣,更創刊《慈云》月刊;同年 皈依福慧寺華嚴大德慧三老法師。1968年5月底,租下延平南路卅一號六樓,有了正式的道場,弘法事業蓬勃發展。崇輝居士無數次赴大專佛學社團演講,在大 乘精舍開設佛學講座、插花書法文化班弘法。佛法函授課程、舒仁獎學金、慧三老和尚紀念獎學金、護持青年法師弘法、關心您專線、大慈服務社、環島僧伽供 養……等等,皆是居士數十年弘法過程中的幻影。

1975 年11月底,大慈精舍遷往台北市漢口街一段永久場所現址,除辦公處所外,並有佛堂兼講堂、圖書館,具體體現了佛陀「悲、智、願、行」四大表法志業。如今, 居士弘法生涯已數十年,因居士影響所及而出家的弘法者達數十位,信仰佛法者遍及海內外。而瀕臨失傳或為數甚少的佛典古籍,經數十年來的印行拓展,得以傳揚 後世。樂崇輝居士今雖已八十餘高齡,但內心恆不退轉,德高孚重,可謂實至名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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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同仁堂傳人到台灣「國防部」參謀

1930年我出生在北京正陽門的老宅子裡,是同仁堂的傳人。

我住的老宅子,也就是大宅門四合院。大宅門裡面有很多果脯樹,柿子、梨、棗、蘋果,還有丁香樹、牡丹花、芍藥,非常美麗的一個地方。在外面過穿堂門以後,有一個製藥廠,叫永仁堂,那是我父親開的,我的父親叫樂詠西。小時候在藥店長大,學習過怎樣製藥。

1949年,我從北京一個人去了台灣。

因為那時候我很害怕,大家族一定會鬥爭,當時國家政策是要解放後要平均土地,後來樂家還是被鬥爭了。

來到台灣後,我以學生的身份在陸軍服役。

軍中結下菩提緣

兵役結束後,退下來看看做什麼?就是做佛教。那時候在軍中看到了朱扉先生的菩提樹雜誌。看了菩提樹雜誌後,感到生命變化很大,不能說有所了悟,有點覺醒,但覺得佛教能安定人心,那時候就唸佛,唸佛心就可以靜下來。   

我接觸佛法的時候已經43歲了,但是接觸後還要吃飯,台灣這邊也有個同仁堂,是我堂嫂開的,我就幫她管賬。遇到了佛法後,開始看佛書,1973年就在台灣同仁堂的地下室一角創辦大乘精舍的印經會,然後又創辦慈云雜誌一直到現在。

創辦慈云雜誌 建立大乘精舍

記者:當時在創建大乘精舍的時候,您還記得印的第一本書是什麼嗎?

我印的第一本書是印光大師的「大陸靈嚴山寺唸誦儀規附規制」,後來又找很多的古版書,別人沒有印的我這印。當時印刷非常麻煩,像慈明雜誌,還要畫格子,要畫版面,現在都用電腦打字了,所以當時是很困難。最早只有兩三個人來做這個事。差不多印有兩百多萬冊。這些書都會結緣給全省的各個佛教團體,不販賣。

記者:大乘精舍在整個台灣佛教的發展過程當中,作用是巨大的,當時您在創辦的時候有沒有給您今後的這番事業有一個定位,或者追求的目標是什麼呢?

嘉 賓:我從來沒有想過追求什麼,就想應該怎麼樣去修行佛法,利益眾生。我們這邊人死了沒有棺材的,我們就舍棺材,窮人沒有錢唸書的,我們就給他錢唸書,就是辦慈善事業。然後印佛書,佛經,利益眾生,因為眾生在迷失中不瞭解自己的未來,所以要覺醒,要有一個機緣,佛書作為一個媒介物,他看了佛書後內心就可以得到寧靜,得到平衡。

舍上億家產破金錢執著

記者:您當時創辦大乘精舍的時候要租這個辦公間,投資需要資金,這個您覺得困難嗎?

嘉賓: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,水到自然成。當時我創辦的時候確實沒有錢,也沒有地方。我原來在同仁堂的地下室,很黑暗,一個人一張桌子一把椅子,就這樣慢慢起 家。起家後我租到另一個地方,在台北延平南路31號6樓,租了大概有一兩年,看到這邊蓋房子,是塊空地,我的同修就跟我講,這邊有房,我們想辦法買,錢就想辦法去借貸款,然後才有這個125坪道場,還有一個圖書館,很大。   

那時候1100多萬買下的,現在聽說值一億兩千萬。一億兩千萬我還是不要,我要辦成公益性財團法人,等於馬上要給市政府了。

記者:為什麼?

嘉賓:生不帶來死不帶去,看破了,看破放下自在。捐公還是可以用的,但是不能買賣了。人不要貪,人就是會有貪嗔痴,三毒煩惱。

記者:您有沒有想過您作為同仁堂的傳人,或者是後代,如果繼承了這份家業的話,到今天可能會擁有巨大的財富,您的人生就會有不一樣發展路徑。如果讓您重新選擇一次的話,您還會走今天這樣的路嗎?

嘉賓:我從來沒有想到發財,根本不想。我一個人逃到台灣,在軍中退下來,遇到佛法,遇到佛法以後就想怎麼樣使眾生能覺醒,不要再迷失了,因為眾生會有貪嗔痴慢疑,五種思惑困擾大家,大家都是在輪迴,轉來轉去,不斷生死,佛叫不生不死,追求的是不生不死的本性,其它一切相都是假的。

記者:您現在所從事的這番事業,它一定是需要大量的資金的支持,您是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的?

你不要去想錢,你想錢就沒錢,你不要想錢,我們就是來奉獻的,人家也不認識我,來的話就把錢交來,是印經還是放生,還是救濟還是獎學金,各個服從他的要求,我們要照他的意思去做,這樣慢慢資金就多了,本來就沒有錢可以賺的。

記者:您感覺在台灣做的這塊事業,它帶給你最大的快樂是什麼?

嘉賓:就是學佛,學佛是最快樂的,無我、忘我、破我,還有個我就是我執就不行了,我執就是做一切事都以我為中心,什麼東西都歸我所有最好,有我就貪了,貪嗔痴慢疑都出來了。

記者:因為我看到您除了做這個文庫之外,可能還會有其他的一些工作也在同步進行,包括一些慈善的團隊,這部分您能不能介紹一下?

以 前我們做慈善,成立了慈云服務隊,這個服務隊是大專青年,大專學佛的人,那時候很多大專院校,還有佛教的社團,大家很熱心,都是想學佛,所以社團慢慢就旺盛了。還有慈云服務隊,慈云服務隊到各大醫院慰問病人。什麼最苦呢?病最苦,生老病死,病是最痛苦的,所以我們去慰問病人,給人安慰,讓他內心達到一個平衡,解決他的憂慮。

在家弘法 做居士楷模

記者:您有沒有想到過出家去弘法,一直要以居士的這樣一種身份在做這樣的工作嗎?

嘉賓:現在的居士真正能夠踏踏實實做到的不多,我們要做一個模範,一個榜樣,讓大家都能覺得我們在家也可以學佛,不一定出家,出家因為你要捨去。我是結婚以後才信佛,結婚不能把太太扔掉去出家,這是不對的,也不實際。

記者:您認為作為一個居士的身份,以後他對於弘法的貢獻是同樣的。

嘉賓:對。沒有障礙,我太太也不干預我,也跟我在一起來做這個事情,這個很好,在家做就好了。  

記者:作為居士來說要注意哪些問題,在整個學習過程中,或者在弘法的過程當中,是不是和出家眾還是有一些區別的?

嘉賓:出家眾是要完全放下了,貪嗔痴慢疑要完全沒有了,在家眾就是受菩薩戒,在家菩薩可以有婚姻,不像出家是完全要割捨,割親舍愛了,在家的話還是可以結婚,但是不能外面再去找第三者,第四者亂來了。還是要把家庭照顧好,不能因為學佛把家庭都不管了。

我們跟一般的老百姓生活是一樣的,沒有妨礙,只是你唸佛的時候心能寧靜,心靜了,就不會胡思亂想,也不會想做歪的事情。

記者:您的一生,前面四十年,作為一個正常人生活,後面40年有了佛法的滋養之後,您的人生就發生了不一樣的變化,如果用一句話來總結您一生的話,您準備用哪一句話?您覺得您的一生是什麼樣的生活?

嘉賓:佛教還是離苦得樂,究竟樂沒有一切苦,那得到法喜充滿,人都清淨了,世界都清淨了,世界的和平自然就顯現出來了。法喜充滿就是得到法的快樂。

記者:包括太太呢也是快樂的?

嘉賓:在家彼此尊敬,養兒養女之外,我有五個小孩子,兩個女孩子,三個男孩子,他們都各有各的成就了。请添加图片名称

佛化家庭的金婚經營秘密

記者:樂居士的太太榮獲了國際佛教傑出女性獎,是佛教界最了不起的獎項之一,請樂居士的太太跟我們分享一下你們作為一個居士家庭,是怎樣的?您在生活當中有沒有像平常的夫妻那樣有爭吵?   

嘉賓:我是認為夫妻應該是彼此尊敬,我們從小就是從大家庭長大的,家庭教育我們要尊敬男人,先生說些什麼我們就尊重他的意見,沒有反駁,我們男主外,女主內,把家裡照顧好,孩子照顧好,就這樣,我們過了一輩子。

我們的婚姻已經維持61年了,難免小吵小爭,彼此有不愉快的時候總是想對方的好處,我就不會跟他計較。偶爾拌拌嘴,他不高興的時候我們就不要說話了,等到大家脾氣過了以後,我們再告訴他,剛才你這樣講是不對的,把它糾正過來就好了,我們幾十年就過來了。

記者:您和樂居士的婚姻、家庭是非常有意思的,你們和正常家庭是一樣的,但是有了佛法,你們的生活方式又有了一些變化,您覺得這樣的婚姻對您來說,是幸福的嗎?

嘉賓:看你怎麼說,如果用世間法好男人的角度來說,我覺得那樂居士可不一定及格,因為他完全就投入到他佛教志業的願心裡頭,生活中講的完成就屬於佛法的那些 大道理,我們也是慢慢聽著聽著有些師父的開示以後,才瞭解丈夫的奉獻為的是什麼,也才慢慢試著瞭解佛法和放下,才瞭解樂居士現在也等於是半個出家人,所以 現在我們彼此都是很尊敬,有病痛的時候儘量盡我做妻子的本分,照顧好他,所以我覺得還是很滿意的,學佛沒有什麼不好,彼此尊敬就是活的很快樂,如果對方跟 你吵吵鬧鬧還壓制你的話,這個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,我們不會,我們彼此很尊敬。

崇辉居士

丈夫在外弘法 妻子在內持家

記者:您跟他結婚的時候他還沒有做佛教工作對不對?

嘉賓:我們結婚的時候他在中軍,不知道什麼因緣跟我哥哥很要好,我們都是受父母之命,但是父親已經年紀大了,先走了。我是受哥哥之命,他跟我哥哥很好,是我哥哥主動跟他提出來我們倆的婚事的。

記者:樂居士接觸佛教後,想做大乘精舍的那時候,您是怎麼想的?

嘉賓:我沒有反對,從開始我就沒有反對過他,因為我從小就跟著母親拿香拜佛神,後來才知道佛教跟道教是有分別的,佛教就是不殺生,都是素的,道教有殺生的,從那以後他做些什麼我們都儘量支持他。

記者:從62年開始,做大乘精舍到現在,有沒有經歷過困難的時期?

嘉 賓:有,剛剛買這個房子就是最困難的時候,那個時候沒有錢,現在的電腦室,我們作為一個流通部,流通部我們放的是錄音帶,現在都是光碟。我們有一位師父錄的華嚴字母、阿彌陀佛聖號給我們,我們就自己去買錄音磁帶,回來一個一個錄好,然後自己用塑膠套套好。我們兩個人在家裡做加工,第二天就拿到這邊,很多人 剛開始學佛的時候都買不到這些東西,知道了,一傳十十傳百,大家知道我們這裡有錄音磁帶,大家就過來拿,我們很辛苦,今天錄音磁帶沒有了,晚上回家又在家 裡加工做這些錄音磁帶帶來,或者是串念珠,這段時光是最辛苦的。

那段過去之後,慢慢的就有了一些發展。人也多了,大家也肯定了我們做的事情,有錢我們都不會隨便亂來的,放生就是放生款,印經就是印經款,我們分的很清楚,最先只有一個人,後來慢慢兩個人。一開始我在前面的櫃檯忙,後來覺得忙不過來,就再請一個人,把我的事情分給人家,再忙不過來再請一個人,再另外把一個事情交給人家,就是慢慢這樣起來的,大家都是很好,這些孩子很乖,很貼心是真的,我們這邊的員工,有住一、二十年的,20多年都有。

記者:樂居士今天的成就包括大乘精舍的這些工作,有很大一部分是您在其中負責很多?

嘉 賓:也不能這麼說,夫妻都是彼此尊敬,他做些什麼我們儘量要協助,像當初買這個房子的時候,我是看著這塊地很漂亮,建議他買下來,將來做為永久的會務場所使用,我們大家彼此鼓勵就買下了房子。他很忙,每天早上一大早到外頭跑,佛教有慶典、接洽的時候,都是去跑外頭,裡頭就丟給我,一下子就幾十年過去了,這兩三年我們身體老了,有人才知道我在大乘精舍裡頭,人家以為我是這裡的歐巴桑,歐巴桑就是平常就打雜,居士也是從打雜開始的。

選賢續脈薪火相傳

記者:你們二老年齡已經都大了,今後這個事業的發展你們有什麼計劃?

嘉 賓:我們已經在去年的7月20日交棒給了吳居士,我們交給他了。這孩子很好,很細心,我們很放心。我們時常還是會過來走一走,一下子待在家裡的話就會懶散下去,每個禮拜我們都會到大乘精舍走動一兩回。吳居士也是學佛人,他是廣東中山大學畢業的,拿到了宗教學博士學位,來做我們的接班人。

嘉賓:我還70多歲時,就已經一天到晚跟樂居士談,說我們年紀這麼大了,怎麼辦,以後沒有接班人。我們不是說創辦了某些事業就一定要給孩子,而是要傳給理念 相同的人。孩子們各有各的志向,思想跟我們的是不一樣,有的孩子要做大生意,要賺錢,這個理念我們可能就沒有辦法接受。樂居士有一天跟我說,他說有一個學生,都來了很多次了,我覺得還不錯,你看看,看你的感覺怎麼樣。來了以後我開始注意他,這個孩子看起來很法喜的感覺。三年前我們就讓他一、三、五下午到我們這邊來當志工幫忙,等一兩年後,我們開始有什麼事情要採訪或者開會,就請他代表出去,慢慢的跟佛教界的人認識,說他是大乘精舍派來的。

去年元月我們就打開窗子說亮話,我們告訴他說以後要讓你來接這個班,這個擔子很重,你願意不願意,他很謙虛很客氣的說些客套話推辭。樂居士還跟我談過一次, 說這個孩子很難為他,他接棒接過來將近11個月了,什麼事情處理的都很好,我們很滿意,很細心,有的地方比我自己的孩子還要強,主要是理念和我們是一樣 的,所以我們才能夠把這個棒子交給他。

過去我把大兒子帶到這邊來,帶著他去見識見識一下,他所講的話就是要賺錢,但是要賺錢是不可以的,佛法不可以賣錢,就是要奉獻付出的。

吳居士:樂老一生只得到兩個字:信任

記者:吳居士您好,您多大了?

嘉賓:我1970年出生的,今年大概45歲。

記者:你接班之後是不是已經看到自己未來的生活可能也是這個樣子?

嘉 賓:能跟著樂居士、樂媽媽我想一切都是因緣,既然答應接下了這個班子也就要承擔。我要做的事情其實也不多,就是以師志為己志,以樂居士的志業為志業。這段 期間看到老居士的處世給了我很大感觸,就是慈悲喜舍,他的為人就是不為自己求安樂,但願眾生得離苦。這個是我這幾年接觸老居士和他夫人給我的感觸,所以我 才接下了班子。說到苦,也不會把它當苦,擔下來了沒人在前頭頂著,苦就只好自己往裡面吞。而其實也還好,因為有老居士他們的基礎。他們這些年的無私奉獻下來,在我看來是根本沒得到什麼,勉強要說得到的,那四十年來得到就兩個字:信任。社會大眾對他老人家和大乘精舍就是信任這兩個字,這個地方即將轉型成為公 益性基金會,希望經由團隊同仁不分上下的用心經營,以後一代接一代,這樣才能讓佛法流傳下去。

記者:那您現在有家庭嗎?

嘉賓:我有家庭,我有一個小孩子。

記者:就等於說是真的從你身上,其實看到了樂居士他們走過的,他們年輕時代。

嘉賓:沒有,跟他老人家比我是差遠了,還有我太太也要跟樂媽媽學,她也差遠了。

嘉 賓(樂夫人):我時常鼓勵他太太,也時常鼓勵吳居士,不希望他像樂居士一樣,一大早出去晚上才回家,我說你不要忽略了女人,再怎麼樣心裡要多鼓勵她一下, 有放假的時候你要多陪陪她,女人總是希望人家陪陪她,她心裡一切就好過了,女人很好哄,只要你說你辛苦了,講一句話,再苦一切都會沒事的。

記者:真好,今天讓我們看到了兩代人這種傳承這種感覺,這個佛法能永續薪火相傳的感覺特別感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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