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律謹嚴
師尚質樸,絀虛文,不苟循時宜;註經論,纘戒律;甘澹泊,守枯寂,不受叢林桎梏;律己嚴,治學勤,繩墨自守,無微不至。雲遊四方,一衲一缽,赤足露頂,不與俗伍。道貌清瞿,而精神充沛;望之若孤雲野鶴,蕭然物外。動止安詳,威儀寂靜,高古平實,想見古德遺風焉。一領衲衣,補釘二百二十四處(現存經子淵居士處,)青灰相間,襤褸不堪,初出家時物也。二十六年來,未嘗一易。生平不樂名聞,不受供養,不蓄徒眾,不作住持;雖聲望日隆,而退抑彌甚,自責彌嚴,習勞習儉,灑掃澣濯,垂老躬行。所到之處,惟以律部注疏自隨,見地高遠,不隨俗僧窠臼。綜其律己之要,略舉數事:
不作住持:披緇薙髮,本為放下萬緣,一心辦道。住持一職,在古本領眾修行,餘事不聞。今則外應俗務,內治生產,汨沒身心,妨害道業。故今之高僧若印光法師者及師者,皆以不作住持為真實辦道之第一條件。師之弟子及友人有為師特闢蘭若者,師亦不受,始終度其行雲流水之生活。
師尚質樸,絀虛文,不苟循時宜;註經論,纘戒律;甘澹泊,守枯寂,不受叢林桎梏;律己嚴,治學勤,繩墨自守,無微不至。雲遊四方,一衲一缽,赤足露頂,不與俗伍。道貌清瞿,而精神充沛;望之若孤雲野鶴,蕭然物外。動止安詳,威儀寂靜,高古平實,想見古德遺風焉。一領衲衣,補釘二百二十四處(現存經子淵居士處,)青灰相間,襤褸不堪,初出家時物也。二十六年來,未嘗一易。生平不樂名聞,不受供養,不蓄徒眾,不作住持;雖聲望日隆,而退抑彌甚,自責彌嚴,習勞習儉,灑掃澣濯,垂老躬行。所到之處,惟以律部注疏自隨,見地高遠,不隨俗僧窠臼。綜其律己之要,略舉數事:
不作住持:披緇薙髮,本為放下萬緣,一心辦道。住持一職,在古本領眾修行,餘事不聞。今則外應俗務,內治生產,汨沒身心,妨害道業。故今之高僧若印光法師者及師者,皆以不作住持為真實辦道之第一條件。師之弟子及友人有為師特闢蘭若者,師亦不受,始終度其行雲流水之生活。
不開大座:佛法端賴宏揚,敷座開演,普結法緣,其事原有大利;然聽眾混雜,流弊叢生;師雖亦徇學者之請,講說戒律,但儀式簡單,決不作鳴椎集眾之大規模舉動,號召聽眾。
不要名聞利養:丙寅春,師掛褡某寺,為摯友夏丐尊所知。
師之在青島湛山寺也,講律之餘,屏處一室,謝絕酬應,禮佛外靜坐而已。一日,青市某要人慕師道風,求見不許。設齋以供,再請不赴,其人自來請,亦不見,書偈付侍者持謝,偈云:「昨日曾將今日期,出門倚仗又思維,為僧只合居山谷,國士筵中甚不宜。」某公怏怏而返,然敬慕之忱愈篤。嗚呼,古德風流,於師見之矣。
至師之出塵見地,嚴密操持,今舉一事,可見其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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