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一, 1月 02, 2023

大安法師出家因緣及體會 (來源:網路)

 



大安法師出家因緣及體會




在這個功利盛行、宗教與道德長期被邊緣化的社會能踏上信佛學佛的道路,除了宿世的善根之外,在現世還得衝破種種障礙,尤其是思想知見的牢籠。其心靈的歷煉,可驚可嘆,從中亦折射出時代信息多多。余接觸佛法有十幾年,泛泛悠悠,道業無成,慚愧不已,此就本人入佛門及捨俗出家的因緣談點體會。




本人原受主流意識形態灌輸,一直視宗教為鴉片、避難所。在自己譔寫的文章裡,間或出現貶抑宗教的文字。可見慧淺障重,作一闡提。身為倫理學的教學與研究者,卻從不信因果,更無終極信仰的建立,因而行為上也就談不上克已復禮的道德修養(在校時,學此專業的同學常自嘲:缺什麼學什麼)。雖恃小才塗鴉一些文章,實在是屬於那種有知識無文化之類。應試教育的負面效應也深深地烙印在餘身上。不懂禮義,不曉心性奧藏,誠為可哀憐者也。




也許是因果的現報,忽然生了一場大病。開始,醫生還懷疑是癌癥。這樣,住院便與幾十個癌癥病人在一起。這次住院經歷給余的震撼可謂甚大。每日聽到術後病人那痛苦的呻吟,看到裹著白布的死屍被拉向太平間,於間伴隨著亡者親屬那哀傷的哭聲。那哭聲,聲聲撞擊已漸被功利麻木的心靈。冬夜冷月寒輝中的太平間,向余喻示,死亡原來離自己這麼近。伊時,種種世間的功名利慾似潮水般地退落。直面一個突兀的「死」字,除了茫然與恐懼,別無對策。僥倖一系列檢查結果是肺結核而並非癌癥,作了幾個月的常規治療後,基本痊癒便出院了。




出院後,帶著對死亡的關切,接觸諸種宗教,悉皆無緣相應,最後一站是佛教。記得當時在法源寺流通處請了一些佛書和一些佛樂磁帶,其中一盤是唱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的。回家後便聽這盤磁帶,聽著聽著,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了。這是什麼聲音?!竟能感動吾心如斯。帶著這種探究的好奇心,便開始涉獵淨土宗方面的典籍,方知淨土念佛法門的終極關懷正是解決生死大事的,恰好對上號了!於是便對淨土宗一往情深、一門深入了。




開初便從三皈五戒、齋公齋婆的行為開始,學習做早晚課,執持名號。從起初的艱澀到後來稍感親切安樂,其間的甘苦亦非片言隻語所能道盡。念佛一法雖然易行,只是相對通途自力法門而言,然就吾輩末法障重眾生來說,要念好這句佛號,也頗為不易。由於學佛的因緣,便應一出版社約稿,編譔《淨宗法語大觀》;由此書出版的因緣,便應聘在中國佛學院主講淨土宗;由授課的因緣,便有《淨土宗教程》這本講義的問世。在教學相長的過程中,餘對念佛一法的信解亦有所深入。覺得短暫人生大事無過念佛往生,實現人生價值無過於弘法報佛深恩。這樣到2001年暑期,捨俗因緣成熟,便剃染出家了。




於中深感兩點:




其一,苦難是吾輩眾生的良師。生於憂患,死於安樂。如或世間沒有八苦的逆緣,吾人大多會在醉生夢死中汩沒沉淪,難得激揚起出離三界之心。然於斯世,出離心即是道心的集中體現,由厭苦出離心衍生出普度眾生的菩提心。




其二,諸佛如來大悲愍念我等眾生,如母憶子,只要吾人生起一念厭欣的善心,阿彌陀佛便會不失時機地予以加持,令吾人生發並堅固信願的善根。須知,我等末法障重凡夫,離卻阿彌陀佛大悲願力的垂救,離卻南無阿彌陀佛萬德洪名之強緣,在輪轉的沼澤地將無由超拔。中國淨宗祖師不斷地慇勤勸勉我等眾生信願持名矢志西方,剖心瀝血,婆心真切。然古今天下信鮮疑多,致令萬修萬人去的法門,或落入易往而無人之哀境,辜負佛恩,良堪浩嘆。余自揣根機陋劣,不敢妄企作大通家,惟祈願彌陀加持帶業往生。平素以淨土五經一論與中國淨宗祖師思想為準繩,絕利一源,顓(zhuān)蒙念佛。如遇辭不獲已之緣,也只是述而不作,用作同發勝心、同登極樂之資糧。




諸仁者,三界熢㶿(péng bó 煙鬱結的樣子)宅中,八苦交煎,唯聞愁嘆聲,何容久住?何可馳騁狂智,戲論紛然。冀諸仁者,老實念佛,一意西馳,誕育蓮池,親炙彌陀。如是方不負今生得遇佛法勝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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淨土祖庭東林寺方丈大安法師的出家因緣



特別提示:釋大安,俗名魏磊,原為北京對外經濟貿易大學教授,中國佛學院客座教授,現為江西廬山東林寺住持,《淨土》雜志主編,淨宗研究班導師。曾出版《淨土宗教程》、《淨宗法語大觀》、《道德谷響集》等多種著作,發表論文百余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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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淨土》主編、東林寺住持大安法師



問:大安法師你好,可否請法師介紹你的學佛因緣?




大安法師:看來時間都到了,要講起來話就比較長了,比較長。總之本人原來是不信佛的,而且對佛教也曾經有過誹謗的言論,寫論文、著作都認為佛教是消極的,沒有現代意識的。也許是造的這些惡業,所以以後生了一場重病,在這場重病當中,我發現了人生最大的問題是生死問題。生死問題不能解決,一切都是空談。所以那場病之後,我出院就專門帶著怎麼了生脫死來接觸各種宗教,基督教也接觸過,伊斯蘭教也接觸過,道教也接觸過,好像都很難找到方法,最後一站是在佛教,尤其在淨土一法當中,終於找到了。這種找到還不是從理智上去找到,是我在寺院請到一盤佛號的磁帶,我就帶回家聽,這一聽,就像剛剛這位同修說的,掉眼淚。這種掉眼淚就使我感覺到自己的奇妙,為什麼這種聲音還能……?



我已經多年沒有掉過眼淚了,好多年了。所以就通過這個佛號來接觸淨土、淨土宗的書籍。這一看,原來淨土宗念佛往生一法就是直接解決生死問題。所以從這裡開始了學佛,念佛的一個因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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問:尊敬的大安法師,弟子好想你啊,一個月沒向師父求教了,請師父談談您的出家因緣可以嗎?弟子躬身受教!


大安法師:你想我幹嘛,你想阿彌陀佛去啊。社會上也說,人有一點隱私嘛,就算我是一點出家因緣的隱私了,其實很多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,出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嘍,當你的緣份到了,自然就能出家。


本人也是業障很重嘍。我剛學佛的第二年就想到要出家,那是91年,但是這個障緣很多。在中國大陸對出家的看法都是很邊緣化的。首先來自我家裡父母的強烈反應,我的哥哥姐姐的強烈反應,他覺得簡直不可能去談這個問題的。我在家裡還算學歷比較高的,讀了個研究生還去出家,用南昌話來說,就是沒有作用了,是一個廢人了,所以我也就隨順這樣的就在社會上,(我原來在北京一所高校當老師),還是去當老師去了,結果就做居士做了十年,做了十年。到2001年的時候,本來我也就想,那時我在中國佛學院兼講淨土宗,那是我的業余,其實我在高校有我的一個職業,那是我的飯碗,我是把佛學作為一個超功利的一種研究和修學,我沒有把研究佛學作為我的飯碗,所以我講課我都可以不要講課費,我有我一份薪水來維持我的生活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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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1年我出家的因緣還是得力於百萬佛號閉關。我從99年就開始,每年暑假進行百萬佛號閉關活動,到2000年也帶了一批人去做,2001年也是帶了一批北京的大學生研究生,在湖北的一個寺院,進行為期暑期的修學和講經活動。當時正在講《彌陀疏鈔》,我們一去就進行了一個百萬佛號閉關,念完了一百萬,然後再講了半個月的《彌陀疏鈔》,最後我們再進行了一個精進的百萬佛號閉關,那不是十天了,就是用七天來完成一百萬。七天來完成一百萬,一天要念十四萬多,睡眠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,超過四個小時絕對念不下來,所以手上拿著鬧鐘,就在幹。




我的出家因緣哪,原來就有出家想法,以後我就把它壓下去算了,我就做個居士了,但是這次念佛念到第二次的時候,這個出家的念頭就又蹦出來了,還挺強烈。這麼強烈,我說怎麼辦呢,我說這樣吧,等我念完了之後,我來在佛面前決斷一下,是出家還是在家。我怎麼決斷呢,我就想來抓阄,抓阄來解決這個問題,是出家還是在家。所以當我念完了第七天,就提前一個小時完成了之後,我就用紙就寫了兩個,一個是出家,一個是在家,我來抓阄。抓阄的過程,我都是設計得比較嚴密,一定要連續三次抓到哪一個就算數,並且這整個過程都是暗箱操作,閉上眼睛來做,先拜三下佛,然後托著閉上眼睛讓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,然後我再拜三下佛,閉上眼睛拍下,拍到哪張是哪張,用非常原始的方法來做。第一下拍,拆開一看,出家,我又弄好,又用這個方法拜三拜,連續三次都是出家。我說這很奇怪,三次都是,我說再證明一次,第四次還是出家,好了,這下我不能繼續弄了,當下決定了,就做好准備出家了。那當時有一個九華山的法師,他幫我們聯繫寺院,我們回向的時候他來了,把這個事情跟這個法師說了,他說聽了也很奇怪,他說你是怎麼做的,他說我來看看。他就坐在這邊,我就當著他的面又把這個程序做了一下,做了下,這一拍下去,這個法師說,這個你給我看看,我說這個你要看呢,就抓給他,我說你看吧,我都不知道這張是什麼情況,這個法師一看,出家,連續五次了。所以就這個因緣我就回北京開始安排我的一切,這次就非常順利,很快就出家了,是這麼一個因緣。其實也是很簡單,也說明大概我2001年出家的緣份成熟了,就一下子沖出來了,所以感謝阿彌陀佛這個百萬佛號,我是用二百萬佛號的力量沖出世俗社會了,所以不簡單了,沒有這個力量沖不出來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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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安法師




日前,一位居士將《我們都是同路人》的書目及部分文稿給余,囑余為此書寫幾句話。余讀到諸仁者的部分文稿,心有戚戚。作為同路人的一份子,深知在這個功利盛行、宗教與道德長期被邊緣化的社會能踏上信佛學佛的道路,除了宿世的善根之外,在現世還得沖破種種障礙,尤其是思想知見的牢籠。其心靈的歷煉,可驚可歎,從中亦折射出時代信息多多。余接觸佛法有十幾年了,泛泛悠悠,道業無成,慚愧不已,何能談什麼開示?然受諸仁者真誠話語的感發,在此亦不妨結合本人入佛門的因緣,談點體會。




受主流意識形態灌輸,一直視宗教為鴉片、避難所。在自己撰寫的文章裡,間或出現貶抑宗教的文字。可見慧淺障重,作一闡提。身為倫理學的教學與研究者,卻從不信因果,更無終極信仰的建立,因而行為上也就談不上克已復禮的道德修養(在校時,學此專業的同學常自嘲:缺什麼學什麼)。雖恃小才塗鴉一些文章,實在是屬於那種有知識無文化之類。應試教育的負面效應也深深地烙印在余身上。不懂禮義,不曉心性奧藏,誠為可哀憐者也。




也許是因果的現報,忽然生了一場大病。開始,醫生還懷疑是癌症。這樣,住院便與幾十個癌症病人在一起。這次住院經歷給余的震撼可謂甚大。每日聽到術後病人那痛苦的呻吟,看到裹著白布的死屍被拉向太平間,於間伴隨著亡者親屬那哀傷的哭聲。那哭聲,聲聲撞擊已漸被功利麻木的心靈。冬夜冷月寒輝中的太平間,向余喻示,死亡原來離自己這麼近。伊時,種種世間的功名利欲似潮水般地退落。直面一個突兀的“死”字,除了茫然與恐懼,別無對策。僥倖一系列檢查結果是肺結核而並非癌症,作了幾個月的常規治療後,基本痊愈便出院了。




出院後,帶著對死亡的關切,接觸諸種宗教,悉皆無緣相應,最後一站是佛教。記得當時在法源寺流通處請了一些佛書和一些佛樂磁帶,其中一盤是唱念南無阿彌陀佛六字名號的。回家後便聽這盤磁帶,聽著聽著,情不自禁地淚流滿面了。這是什麼聲音?!竟能感動吾心如斯。帶著這種探究的好奇心,便開始涉獵淨土宗方面的典籍,方知淨土念佛法門的終極關懷正是解決生死大事的,恰好對上號了!於是便對淨土宗一往情深、一門深入了。開初便從三皈五戒、齋公齋婆的行為開始,學習做早晚課,執持名號。從起初的艱澀到後來稍感親切安樂,其間的甘苦亦非片言只語所能道盡。念佛一法雖然易行,只是相對通途自力法門而言,然就吾輩末法障重眾生來說,要念好這句佛號,也頗為不易。由於學佛的因緣,便應一出版社約稿,編撰《淨宗法語大觀》;由此書出版的因緣,便應聘在中國佛學院主講淨土宗;由授課的因緣,便有《淨土宗教程》這本講義的問世。在教學相長的過程中,余對念佛一法的信解亦有所深入。覺得短暫人生的大事無過念佛往生,實現人生價值無過於弘法報佛深恩。這樣到2001年暑期,捨俗因緣成熟,便剃染出家了。




於中深感兩點,其一,苦難是吾輩眾生的良師。生於憂患,死於安樂。如或世間沒有八苦的逆緣,吾人大多會在醉生夢死中汩沒沉淪,難得激揚起出離三界之心。然於斯世,出離心即是道心的集中體現,由厭苦出離心衍生出普度眾生的菩提心。其二,諸佛如來大悲愍念我等眾生,如母憶子,只要吾人生起一念厭欣的善心,阿彌陀佛便會不失時機地予以加持,令吾人生發並堅固信願的善根。須知,我等末法障重凡夫,離卻阿彌陀佛大悲願力的垂救,離卻南無阿彌陀佛萬德洪名之強緣,在輪轉的沼澤地將無由超拔。中國淨宗祖師不斷地殷勤勸勉我等眾生信願持名矢志西方,剖心瀝血,婆心真切。然古今天下信鮮疑多,致令萬修萬人去的法門,或落入易往而無人之哀境,辜負佛恩,良堪浩歎。余自揣根機陋劣,不敢妄企作大通家,惟祈願彌陀加持帶業往生。平素以淨土五經一論與中國淨宗祖師思想為准繩,絕利一源,颛蒙念佛。如遇辭不獲已之緣,也只是述而不作,用作同發勝心、同登極樂之資糧。




諸仁者,三界熢㶿宅中,八苦交煎,唯聞愁歎聲,何容久住?何可馳騁狂智,戲論紛然。冀諸仁者,老實念佛,一意西馳,誕育蓮池,親炙彌陀。如是方不負今生得遇佛法之勝緣。本書出版之際,聊綴數語,用作共勉雲耳。




乙酉歲末東林沙門大安和南謹識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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釋大安,生於1959年3月,江西南昌人.




1978年9月--1982年7月,在江西大學讀本科




1982年9月--1985年7月,在江西省委黨校哲學教研室任助教




1985年9月--1987年7月,在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讀研究生




1987年9月--1991年12月,在北京警察學校理論部任講師




1992年2月--1999年12月,在中國金融學院理論部任副教授




2000年2月--2001年8月,在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任教授




2001年9月---現在,出家為僧。






法師大力提倡:




每天至少念“南無阿彌陀佛”一萬聲;




每個月參加一次晝夜經行念佛;


每年進行一次“十天百萬佛號”閉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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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大安法師,俗名魏磊,出生於1959年,江西南昌人氏,現在是淨宗祖庭江西廬山東林寺方丈、《淨土》雜志主編、淨宗研究生班導師。大安法師宿具善根福德因緣,早年執教大學,就已深信正法,鑽研淨土,以解導行,由行升解,解行精進,感應道交。法師深探教海,專弘淨宗。早年先有《淨宗法語大觀》之著,甚得僧俗大眾歡喜;後又應中國佛學院教學之需,1998年撰成《淨土宗教程》,為中國佛學院淨土宗學科教學作出劃時代貢獻。




大安法師俗家經歷:


1978年至1982年在江西大學讀本科,1985年至1987年在中國人民大學哲學系讀研究生,1987年至1991年在北京警察學校理論部任講師,1992年至1999年在中國金融學院理論部任副教授,2000年至2001年在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任教授,2001年剃度出家。




以下這段文字乃是大安法師口述,稍有刪節。




  本人原來不信佛,而且對佛教也曾經有過誹謗的言論,寫論文、著作都認為佛教是消極的,沒有現代意識。也許是造這些惡業,所以以後生了一場重病,在這場重病中,我發現人生最大問題是生死問題。生死問題不能解決,一切都是空談。所以那場病之後我出院,就專門帶著怎麼了生脫死來接觸各種宗教,基督教接觸過,伊斯蘭教也接觸過,道教也接觸過,好像都很難找到方法,最後一站是在佛教,尤其在淨土一法當中,終於找到了。這種找到還不是從理智上去找到,是我在寺院請到一盤佛號的磁帶,我就帶回家聽,一聽就掉眼淚。這種掉眼淚就使我感覺到自己的奇妙,為什麼這種聲音還能……?我已經多年沒有掉過眼淚了,好多年了。所以就通過這個佛號來接觸淨土、淨土宗的書籍,這一看原來淨土宗念佛往生一法就是直接解決生死問題,所以從這裡開始了學佛、念佛。




  出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嘍,當你緣份到了,自然就能出家。其實,早在我剛學佛的第二年,就想到要出家,那是1991年。那時在中國大陸對出家一事,看法還是很邊緣化:首先,我的父母與哥哥姐姐對出家一事有嚴重的抵觸情緒,他們覺得簡直不可能去談這個問題。其次,我面對較大的社會輿論壓力,我的學歷算比較高,如果我讀了研究生還去出家,在當地人眼中我就是一廢人,所以我也就選擇了隨順,到北京當老師,就做居士,當了十年居士。




  我出家的因緣是得力於百萬佛號閉關,我從1999年就開始每年暑假進行百萬佛號閉關活動。2001年時,帶了一批北京的大學本科學生、研究生,在湖北的一個寺院進行一個暑期的修學和講經活動,當時正在講《彌陀疏鈔》。我們一去,就用了十天做了一個百萬佛號的閉關,當我們念完一百萬次後,然後再講半個月的《彌陀疏鈔》,最後又進行一個精進的百萬佛號閉關。這次不是十天,而是用七天來完成。七天完成一百萬,意味著一天要念十四萬多遍,睡眠時間不能超過四個小時,超過四個小時絕對念不下來,所以我是手上拿著鬧鐘進行。正是在完成這第二個百萬佛號的期間,原來被我壓抑在腦海深處的“出家”的想法不可抑制地再次迸發出來。我該怎麼辦呢?我決定等我念完後,我再在佛面前決斷此事。




  當我念完了第七天,竟比預期提前一個小時,在這一個小時裡,我做了人生的這個重要選擇。我選了兩張紙,一張寫上“出家”二字,一張寫上“在家”,握成紙團後來抓鬮 。抓鬮過程我設計得比較嚴密,一定要連續三次抓到同一個才能算數,並且整個過程都是暗箱操作,閉上眼睛來做,先拜三下佛,然後托著閉上眼睛讓它自然地落在桌面上,然後我再拜三下佛,閉上眼睛拍下,拍到哪張是哪張。結果,第一下拍,拆開一看,“出家”;我又將紙團折好再拋,又用這個方法拜三拜,又是“出家”。這樣連續三次都是“出家”,我說這很奇怪,三次都是,我說再證明一次吧,第四次還是“出家”,我當下決定了,就做好准備出家了!




  當時有一個九華山的法師,是由他幫我們聯系寺院,我把出家的決定跟這個法師說了,他聽過我的表述之後對我說:“你是怎麼做的?再做一遍讓我看看。”然後他就坐到一邊,我就當著他面又把這個程序做了一遍,我正要翻開我選中的紙團時,這個法師說這個你給我看看,我就把拍的鬮給他,結果這個法師一看還是“出家”,連續五次,就是這個因緣。我回北京開始安排我的一切,這次非常順利,很快就出家了。




 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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